2008年10月3日星期五

中共早期領袖名字及其政治命運─陰陰陽陽說中共(上篇)

(加拿大)
閏 土

  陰陽這個概念,貫穿中華文化。《紅樓夢》裡,史湘雲和丫頭翠縷對此有一番議論,雖說通俗,好在流佈甚廣。按史湘雲的說法,「天地間都賦陰陽二氣所生,或正或邪,或奇或怪,千變萬化,都是陰陽順逆;就是一生出來,人人罕見的,究竟道理還是一樣」。
  所以,陰陽也貫穿於中共這個東西。

  只不過,中共的特點,是它秉承世間陰氣,喜陰拒陽。別的不說,單說這中共八十多年的歷任領導人,但凡其名字屬於陰性的,就得勢;陽性的,就倒霉。尤其是在第一把手的身上,可謂無一例外。這究竟說明了什麼道理,我們以後探討;這裡,先來看看早期歷史上的一些情況,就是中共主要領導人的名字和他們在中共黨內的政治命運。

  從陳獨秀到周恩來:陽轉為陰

  中共創黨領袖陳獨秀,這個名字是很陽剛的。獨而秀,突出也;取義山峰或高樹,一枝獨秀也。不大優雅地聯想一下,甚至有點兒男性生殖器崇拜的意思。陳獨秀的命運,盡人皆知:儘管在中共創黨時期連任五屆總書記,下場卻是開除出黨,被稱為「叛徒」。

  陳獨秀之後的中共實際一把手,是瞿秋白。「秋」字也許有點兒陰性了,但「白」字無疑一派陽氣。有了那點兒陰氣,他能取元老陳獨秀而代之;終歸還是陽氣較盛,下場也是被中共稱為「叛徒」。

  李立三繼瞿秋白掌握中共中央實權。李立三本名李隆郅, 「隆」者,隆起、高大之意;「郅」者,極也、盛也,最大之意。合起來,這個名字就是「最高」的意思,當然陽氣十足。在投身工人運動之後,因為「隆郅」兩個字不好認、不好寫,與工人有隔閡,他就改叫「立三」。可是,一個「立」字,依然陽剛;何況「立」而有三?他的下場,也不愉快,在蘇聯差點兒被槍斃了,一九四九年後雖說總有個位子,可是沒少吃氣。就拿工人運動的事情來說,安源煤礦工人運動一度轟轟烈烈,被稱為「中國的小莫斯科」,這個功績後來是算在毛澤東份上的。一幅「毛主席去安源」的油畫,似乎就重寫了歷史。所謂「撥亂反正」之後,人們開始知道,原來劉少奇是安源工人運動的領袖。但是,這也是知其一不知其二。真正的歷史事實是,李立三領導了安源工人運動,劉少奇當時是他的助手。從幸運的方面看,李立三總算在一九四九年之後還多少是個人物。別的因素不說,這大約也和他的乳名起得好、陰氣盛有關係吧。他的乳名,叫做「狗妹子」──明顯是陰性的。

  那個時代,中共名義上的一把手,也就是佔據總書記位置的,是工人向忠發。「發」是陽性,倒霉。

  輔佐向忠發的主要人物,先是李立三,後是周恩來。事實上,瞿秋白之後,一直到遵義會議之前,周恩來都是中共中央的靈魂人物。「周恩來」這個名字,充分具備陰性色彩,但又不是陰得那麼直接,與他在中共高層長期屹立不倒、但永遠也當不了一把手的命運相當吻合。「周」者,圓也,方為陽,圓為陰;「恩來」者,人家施恩於你,就像妃子被皇帝恩幸。這名字中是含而不顯的陰氣。

  從周恩來開始,我們看到,名字深具陰性色彩的領導人開始進入中共最高層並掌握權力。中共創建時期的領導人,名字本是充滿陽性色彩的;他們不僅在中共領導層內沒有站住腳,而且往往都走上了最終為這個黨所不容的悲劇命運。

  「水」出現了──禍水乎?

  周恩來不僅輔佐了向忠發;他的鼎盛時代,是在王明、博古手下。王明這個人,甚關中共命運,我們後面要專門地、比較詳細地討論他。這裡先說博古。

  博古其實沒有多少好說的。他的原名秦邦憲,四平八穩,不陰不陽;「博古」這兩個字,不能說是四平八穩了,但還是一樣的不陰不陽──這裡不是說他這個人不陰不陽,而是說這樣的名字沒有什麼明顯的陽氣或陰氣。從陰陽的觀點看,「秦」字蠻有陰氣,因秦朝屬水,尚黑。不過,秦邦憲從參加共產黨就改了名字叫博古,這點兒陰氣沒怎麼帶過來。他用過一些筆名,都沒有什麼明顯的陰氣或陽氣;唯一的例外,是有時用「伯虎」這個筆名──虎是屬陽剛的。

  博古的政治命運,與他的名字中所表現出來的上述陰陽之氣相當一致。名字沒有什麼陰氣,政治上博古也在共產黨裡沒有什麼氣候;他的名字也沒有明顯的陽氣,而政治上他也沒有在共產黨裡倒什麼大霉,下台就下台了。

  可是,就共產黨領導人的姓名學來說,博古的出現也可以說是很有深意的。這就是「水」的因素,開始在共產黨領導人的姓名中出現了。水為至陰,而共產黨就是陰人得勢的這麼一個黨。從中華民族和人類利益的角度來說,說這個水是禍水,決不為過。

  博古的「水」是很隱晦的,藏在他的本姓「秦」字之中;他參加共產黨就不要這個姓了,這個「水」的因素就更虛無了。接下來的一位,名字中明確有「水」了;不過「水」是借來的,所以「水」勢不旺,陰氣不足。這一位,就是洛甫,即張聞天。「洛」字有三點水,這是姓名中直接帶水的人第一次成為中共主要領導人。他是遵義會議上台的,而遵義會議是被中共正史尊為「偉大轉折點」的攸關中共命運的事件。自那以後,中共第一把手,姓名中鐵定直接帶水;否則,與這個黨不「和諧」,總是坐不住位子,甚至下場不妙。

  「洛甫」也是化名,但是不像「博古」這個化名那麼通用。知道博古的人很多,知道秦邦憲的人就少了;反過來,知道張聞天的人很多,知道洛甫的人就少了。「洛甫」這個化名,沒有完全蓋住「張聞天」這個本名;而「張聞天」這個本名,卻陽性色彩明顯。「天」為陽,如同地為陰;「張」為陽,如同「閉」為陰。其實,張聞天是以字行,他本名張應?,字聞天,取《詩經》《小雅》《鶴鳴》一首中「鶴鳴九?,聲聞於天」的意思。這套名和字的陽氣,一樣很明顯。總之,張聞天借了「洛甫」一點水勢和陰氣,在已經陰勢愈來愈盛的中共好歹當了幾年總書記;可「張聞天」的陽氣,使他下場相當悲劇性──比博古在政治上悲慘得多。 (待續)



摘自:香港爭鳴網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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